「應該是他們吧......」雖然老伯穿著運動衣,戴著鴨仔帽,但我認出他太太。圓圓的面加上圓圓的眼鏡,我忘不了那張温婉慈祥的臉。好奇之下,我隨他們步下火車站的樓梯,只見那太太一直推老伯急步走,沒有走向校巴站的意思,反而沿著大馬路上山去。
這時候我停下步來,看著那一前一後的身影,時間好像瞬間凝住了,只屬於他們兩個。有說,人在小孩的時候要學習成長,老了卻要做回小孩子,學習被人照顧。但當昔日無所不談,互相扶持的靈魂伴侶,慢慢忘記身邊的事物,事無大小都要你照顧,感覺一定不好受吧。而且那不是普通的老人,而是光纖之父高錕。
也許這個稱號,對高錕太太來說沒有甚麼特別意義,因為她愛的是他,有甚麼沒甚麼都不會變。若此刻高錕先生回復正常,問他最自豪的事,我想他也不會答光纖或中大校長,而是娶了一個不離不棄的妻子。
走進未圓湖,只見湖面平靜如鏡,偶而錦鯉游過,才泛起陣陣漣漪。也許恆久的愛也是這樣,縱然曾經激情澎湃,最後也會化成湖水,深而寬容。
該死...原來沒有拍過未圓湖, 反而南非的海有很多~
先充當一下
*周保松先生寫高錕的文章
該死...原來沒有拍過未圓湖, 反而南非的海有很多~
先充當一下
*周保松先生寫高錕的文章